丧夫丧子仍执笔者,谌容:文字是生命的铠甲
2001年的深秋,北京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,穿透协和医院厚厚的玻璃窗,与走廊里浓得化不开的消毒水味交织在一起,弥漫出一种令人窒息的怪异。65岁的谌容刚从丈夫范荣康的告别仪式上归来,臂上的黑纱还带着殡仪馆的肃穆气息,尚未被岁月熨帖平整,口袋里的手机便传来了急促的震
2001年的深秋,北京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,穿透协和医院厚厚的玻璃窗,与走廊里浓得化不开的消毒水味交织在一起,弥漫出一种令人窒息的怪异。65岁的谌容刚从丈夫范荣康的告别仪式上归来,臂上的黑纱还带着殡仪馆的肃穆气息,尚未被岁月熨帖平整,口袋里的手机便传来了急促的震
有一年,食物短缺,家里煮糙米喝稀饭,父亲愁眉锁面,母亲整夜缝衣,谌容学会安静背书,不声张,不抱怨,沉下心一点点看身边变故,刻下“命悬一线,偏又无恙”,变乱中学会自省承受,苦难和读书成为她坚忍底色。
1968年出生于江苏南通文艺世家的她,母亲是作家谌容,父亲是《人民日报》副总编辑梁达,大哥梁左是《我爱我家》编剧,二哥梁天是喜剧明星。
最近在接受一家媒体文化记者的采访时,我说我们这些上世纪六十年代生人还是非常幸运的,刚从少年向着青年成长的时候,国家开始了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改革开放时期,而在文化文艺领域,则在一段时间的拨乱反正之后就迎来了复兴时期。文艺复兴有两大标志:一是写作者的创作激情犹如井